空气中依旧弥漫着薇拉阿姨那特有的、混合着昂贵香氛与成熟女性体香的甜腻气息,像一张无形的网,包裹着卡斯。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胸腔中翻腾的屈辱与躁动,然而下腹那团邪火却在他每一次呼吸之间烧灼得更加旺盛。
他颓然垂下头,目光落在自己微微隆起的裤裆,那里虽然因为方才薇拉阿姨的舞蹈而有了些反应,却依旧是那么无力,坚硬的程度与充血的规模,远未能达到他内心深处对于一个“真正男人”的标准,更不用说满足像薇拉阿姨那样经验丰富、热情如火的成熟女性了。
他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心中充满了不甘与绝望地嘶吼:
“薇拉阿姨……那样完美的尤物……我……我怎么能……怎么能如此不中用!”
他痛苦地闭上双眼,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开始回放薇拉阿姨方才那段极尽色情与挑逗的淫靡舞蹈,她那火辣的胴体、剧烈晃动的巨乳、疯狂扭摆的肥臀,以及那几乎要贴上他耳廓、吐气如兰的暧昧话语……每一个细节都如同最锋利的尖刀,狠狠地剜割着他的心。
羞耻与挫败感如同汹涌的能量潮汐,瞬间将他吞没。
他猛地睁开眼睛,英俊的脸庞因为极度的屈辱而涨得一片通红,带着一丝绝望的哭腔低声咒骂道:
“该死的……我怎么……怎么会这么没用!连……连让阿姨们满足的……的能力都没有……”
他伸出手,颤抖着想要握住自己那不争气的肉棒,试图通过自我抚慰来重新唤起一些男性的雄风,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地回忆薇拉阿姨那充满诱惑的舞姿与话语,如何拼命地摩擦、套弄,他胯下那根疲软的器官却只是象征性地抬头颤动了几下,便再也没有了任何进一步的反应。
卡斯的心,如同被扔进了极寒的宇宙真空,瞬间沉到了谷底。
薇拉·贝塔并没有真的走远。
她绕过了喧嚣的主训练场,来到了训练基地边缘一处相对隐蔽的模拟丛林区域。
这里种植着许多经过基因改造的拟态植物,高大的树冠投下斑驳的阴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泥土气息,有效地遮蔽了外界的窥探。
她停下脚步,火红的连衣裙紧紧贴合着她麦色的胴体,勾勒出一条条惊心动魄的完美曲线。
那件剪裁大胆的火红色礼服,紧紧地包裹着她丰腴火辣、曲线惊人的成熟肉体,将她那傲人的丰乳与挺翘的巨臀,勾勒得愈发惊心动魄。
她的桃花眼微微眯起,仿佛两弯浸染了春色的新月,饱满的烈焰红唇轻轻抿起,勾勒出一个充满了玩味与了然的性感弧度。
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
从刚才离开休息区开始,身后便一直有一道目光如同跗骨之蛆般紧紧地跟随着自己,那道目光炽热而贪婪,仿佛要将她连皮带骨地生吞活剥了一般。
而那道目光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联邦舰队总指挥——埃里克·斯特恩。
埃里克·斯特恩此刻正小心翼翼地藏身于一株巨大的拟态铁树之后,身上那件赤红色的“炎龙统帅型”动力装甲在丛林斑驳的光影掩映下,泛着一层暗沉的金属光泽。
他的剑眉紧紧锁起,英武俊朗的面容上带着几分刻意压制的隐忍,却依旧难以掩饰他眼中那如同烈焰般熊熊燃烧的欲火。
他方才在暗中,通过高台休息区伪装网的缝隙,偷偷窥视到了里面发生的那香艳刺激的一幕——薇拉·贝塔那大胆而赤裸的挑逗,以及年轻的首席执行官卡斯·维尔那令人失望的拙劣表现,全都被他尽收眼底。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头如同被重锤猛击一般,狂跳不止,无边的野心与强烈的欲望如同两股交织的烈焰,在他胸中疯狂燃烧,让他忍不住在心中暗道:
“首席执行官果然还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薇拉·贝塔这等绝世尤物,又怎能白白浪费在他的身上?”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激荡的心情,然后缓缓从树后走了出来,单膝跪倒在薇拉·贝塔的身前,嗓音低沉而恭敬地说道:“外交与贸易部长阁下,属下有要事禀报。”
他的目光,却如同拥有自主意识的扫描射线般,极不老实地、扫过薇拉那被火红色礼服紧紧包裹着的、丰腴饱满的巨臀,以及那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的、充满了诱惑力的纤细腰肢,仿佛要用目光将那层碍事的布料彻底剥离。
趁着薇拉转身的瞬间,贪婪地扫过她那双裹着黑色渔网袜的麦色修长玉腿,以及短裙下那若隐若现的饱满臀瓣,腿侧那条精致的凤凰纹身,如同灵蛇一般,不断挑逗着他早已绷紧的神经。
薇拉·贝塔轻哼一声,缓缓转过身来,正面面对着他。
火红连衣裙的开叉处,随着她的动作露出一大片麦色的肌肤,那具成熟火辣的胴体在丛林幽暗光线的映衬下,宛如一尊由烈焰幻化而成的性感女神。
她双手优雅地环抱在胸前,使得胸前那对本就硕大饱满的巨乳更显高耸挺拔,深V领下的黑色蕾丝内衣几乎要被撑裂开来,乳尖的轮廓在薄薄的衣料下若隐若现。
胸前那道深邃的乳沟,如同深不见底的宇宙裂隙,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仿佛要将人的灵魂都彻底吞噬进去。
她轻轻挑了挑那双妩媚的柳叶眉,语气带着几分戏谑与玩味地说道:
“斯特恩总指挥,偷窥联邦内阁部长可是重罪,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埃里克·斯特恩心头猛地一凛,却并未表现出丝毫的慌乱。
他缓缓从地上站起身,高大英武的身躯带着一股属于军人的强大压迫感,一步步向薇拉逼近。
他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说道:
“部长阁下明察,属下绝无此意。只是方才偶然见到首席执行官与部长阁下举止亲密,属下……属下心中实在羡慕不已,所以斗胆想问一句……部长阁下,可否也给属下一个……伺候您的机会?”
他的目光炽热如火,毫不掩饰地死死盯着薇拉那两片湿润诱人的烈焰红唇,喉结也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薇拉·贝塔闻言,那双勾魂的桃花眼中闪过一抹浓厚的兴味。
她不仅没有后退,反而更加大胆地欺身上前,麦色的修长玉腿轻轻地蹭过他动力装甲冰冷的金属外壳,火红连衣裙的开叉处随着她的动作露出了更多引人遐思的肌肤,腿间那股混合着香水与女性体香的甜腻气息,如同最强效的催情剂般,直钻埃里克·斯特恩的鼻腔。
她发出一阵低低的娇笑,嗓音如同最醇厚的美酒般黏腻诱人:
“哦?斯特恩总指挥好大的胆子,竟然想做我的入幕之宾?你凭什么觉得,你有这个资格?”
埃里克·斯特恩只觉得自己的呼吸猛地一滞,胯下那根早已硬如铁柱的阳物,隔着厚重的动力装甲,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灼热与坚硬。
他咬了咬牙,强压住内心的激动,低声说道:
“属下……属下常年统帅舰队,体力雄浑,精力旺盛,定能让部长阁下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定远胜过那位……年少未成、经验不足的首席执行官。”他话语中带着几分毫不掩饰的挑衅与自信,目光却更加贪婪地在她胸前那对饱满高耸的巨乳上肆意游走,仿佛要用眼神将那层薄薄的丝绸与蕾丝彻底撕裂一般。
薇拉·贝塔闻言,发出一阵咯咯的娇笑,笑声清脆如银铃,却又透着几分令人捉摸不透的轻蔑与玩味。
她忽然一个优雅的转身,火红的连衣裙下摆如同烈焰般翻腾飞舞,丰满挺翘的臀部在紧身短裙的包裹下,荡漾起一圈圈诱人至极的弧度。
她在丛林中一棵相对干净的拟态树下缓缓坐了下来,麦色的修长玉腿裹着黑色渔网袜,慵懒地向前伸展开来,赤裸的玉足上,十个圆润可爱的脚趾涂抹着鲜艳的赤红色蔻丹,在幽暗的光线下散发着一股致命的魅惑。
她朝埃里克·斯特恩轻轻地勾了勾自己那根涂抹着鲜红指甲油的、纤细修长的食指,语气带着几分戏谑与挑逗地说道:
“想做我的男人?可以啊。不过,你得先向我证明你的诚意。来,把我这双脚舔干净了,我就考虑给你一个机会。”
埃里克·斯特恩闻言,整个人都愣住了,英武俊朗的面容上瞬间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羞耻与屈辱。
可是,心中那股早已燃烧到极致的欲火,却如同最凶猛的野兽般,瞬间吞噬了他所有的理智与尊严。
他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俯下身,单膝跪倒在薇拉·贝塔的身前,伸出微微颤抖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了她那双散发着淡淡香气的玉足,感受着那温润如玉、滑腻如丝的触感,指尖因为激动而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他低下头,将自己的嘴唇轻轻地贴上了她的脚趾,那鲜艳的赤红色蔻丹如同燃烧的火焰般,瞬间灼烧着他的心神。
他开始轻轻地吮吸起来,舌尖在她圆润的脚趾间灵活地游走,仔细地舔舐着她每一寸娇嫩的肌肤,发出阵阵湿腻诱人的啧啧水声。
薇拉·贝塔的玉足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汗香,混合着丛林中植物的清冽气息,充满了情欲气息的独特味道,如同最强效的催情药剂般,勾得他胯下那根早已坚硬如铁的阳物涨得愈发疼痛难忍。
薇拉·贝塔半眯着那双勾魂的桃花眼,烈焰红唇勾起一抹心满意足的妖媚笑容。
她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充满了情欲的、如同小猫般慵懒的低吟,那双被埃里克捧在手中的麦色的修长玉腿微微夹紧,短裙下的隐秘花园中,似乎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隐隐地渗出了一丝湿滑的淫液,散发出更加浓郁、更加醉人的甜腻幽香。
喷散出阵阵更加浓郁甜腻的靡靡气息。
她微微俯下身,伸出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纤手,轻轻地抚摸着埃里克·斯特恩那头浓密的短发,嗓音低哑而性感地说道:
“嗯……不错……斯特恩总指挥的舌头……倒还挺灵活的嘛……再用力一些……我喜欢……喜欢粗野一点的男人……”
埃里克·斯特恩闻言,动作愈发急切和粗野起来,甚至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她的脚趾,舌尖更是深入到她的脚缝之中,卖力地舔舐吮吸,发出一阵阵更加响亮刺耳的啧啧水声。
他的双手也不自觉地开始向上移动,贪婪地抚摸着她穿着黑色渔网袜的小腿,感受着那麦色肌肤在丝袜包裹下的滑腻与弹性,薇拉的麦色肌肤滑腻如最顶级的宇宙真丝,触手温热,充满了惊人的弹性。
引得他鼻息越来越粗重,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
变得如同破旧的鼓风机般,充满了杂乱的噪音。
然而,就在埃里克即将彻底沉沦在这片由情欲与屈辱交织而成的、令人迷醉的海洋之中的时候,薇拉·贝塔却忽然如同最狡黠的妖狐般,忽然抽回了自己的玉足,从树下站起身来。
火红的连衣裙下摆随之滑落,暂时遮住了那具足以令任何男人为之疯狂的火辣胴体。她发出一阵低低的娇笑,语气带着几分戏弄与玩味地说道:
“急什么?我可还没答应要收下你呢。想更进一步?那就要看你以后……能不能让我满意了。”
埃里克·斯特恩如同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般,愣愣地跪在原地,胯下那根坚硬如铁的阳物,此刻几乎要将厚重的动力装甲都给顶破了,精关早已处在岌岌可危的边缘。
他咬紧牙关,声音嘶哑地低声道:
“部长阁下……我……我快要忍不住了……”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薇拉·贝塔那双沾染了他唾液的、晶莹剔透的雪白玉足,那十个涂抹着鲜红蔻丹的脚趾,如同最炙热的烈焰般,疯狂地撩拨着他早已濒临崩溃的神经。
薇拉·贝塔轻哼一声,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
她忽然抬起自己那只刚刚被舔舐干净的、沾满了淫靡水光的雪白玉足,隔着埃里克·斯特恩厚重的动力装甲,用她那涂抹着鲜红指甲油的脚尖,轻轻地蹭过他的胯下,精准地压住了那处早已高高鼓起的炽热凸起。
她压低了声音,用一种轻佻而诱惑的语气说道:
“既然你憋得这么难受,那就……对着我的脚射好了。可千万别弄脏了我的新裙子哦。”她的语气虽然轻佻,但那双勾魂的桃花眼中,却闪烁着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掌控欲与戏谑,如同狩猎者般、充满了狡黠与残忍的冰冷光芒。。
埃里克·斯特恩再也无法忍耐下去,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双手猛地解开了自己动力装甲的下体护甲,释放出那根早已憋得青筋暴绽、狰狞可怖的但与埃里克的身材相比却显得有些弱小的阳物。
阳物的顶端,已经渗出了几滴晶莹剔透的粘稠液体。
他双手紧紧握住自己那根滚烫的阳物,对着薇拉·贝塔那只近在眼前的玉足,开始疯狂地套弄起来,口中发出阵阵沉重而粗野的喘息声。
薇拉·贝塔那精致脚尖,如同最灵巧的逗猫棒般,在他那因为过度性奋而变得异常敏感的阳物上轻轻地挑逗着,轻轻地、带着一丝挑逗意味地来回划过、摩擦,每一次圆润的脚趾在他敏感的顶端来回划过,触碰,都给他带来一阵如同电流过体般的、致命的快感与刺激。
仅仅过了片刻,埃里克·斯特恩便觉得自己的腰眼猛地一麻,随即精关大开,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浊,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尽数洒在了薇拉·贝塔那只穿着黑色渔网袜、涂着鲜红指甲油的玉足之下。
暗褐色的潮湿泥土瞬间被那粘稠的白浊所覆盖,在鲜红的指甲油与黑色的渔网袜映衬下,显得淫靡而刺眼。
薇拉·贝塔发出一阵满足的低笑,缓缓收回自己的玉足。
地面上那些粘稠的白浊,顺着泥土的纹路缓缓渗入地面,汇入脚下那片潮湿的土地之中,形成一滩滩小小的、充满了淫靡气息的白色污渍。
她优雅地站起身,火红的连衣裙下摆如同烈焰般翻腾飞舞,再次遮住了那具足以令任何男人为之疯狂的火辣胴体。
她轻轻瞥了一眼依旧跪在地上,大口喘息、尚未从极致快感中回过神来的埃里克·斯特恩,语气带着几分戏谑与玩味地说道:
“表现还算不错,斯特恩总指挥。你的这份‘诚意’,我会记住的……至于你能不能更进一步,呵呵,那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她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火红的裙摆如同暗夜中一团燃烧的鬼火,摇曳生姿之间,在丛林中带起一阵炽热的微风,只留下一地狼藉的白浊,以及埃里克·斯特恩那颗因为野心与欲望而狂跳不止的心。
卡斯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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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拉那句无心的话像根冰冷的针,猝不及防扎进我疼痛的神经深处:“全面超越你那曾经威震星海的父亲,也并非是什么遥不可及的梦想哦。” 她声音很轻,在回忆里几乎飘散,却在我脑中轰然炸开。
那个永远像座沉默堡垒、所有情绪都深埋在政事文件后的父亲?
这陌生的认知撬开了一道缝隙,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发烫,灼烧着我刻意尘封的角落。
我必须去找,立刻,马上。
执政官办公室的仓库,角落里那只黑色厚重的旧皮箱,沉默地蹲伏着。
箱扣早已失去光泽,我用手指摁下锁扣,金属冰冷的触感直抵指尖。
打开时,铰链发出疲惫的叹息。
箱内一套三册精装的《指环王》静静沉睡在那里,暗绿色的封面庄重而沉默。
我把它捧出来,沉甸甸的。
翻开第一册厚重的硬质封面,扉页上父亲那熟悉的、棱角分明的钢笔字迹:“赠予吾子——愿勇气与智慧伴你前行。父字。” 指尖抚过那墨迹,仿佛还能感受到他书写时的温度与重量。
再翻,是托尔金著名的序言。
几行文字下,赫然被父亲用深蓝墨水笔清晰地画上了线,力道几乎透过纸背:
“三戒归苍穹下精灵王,
七戒归石殿中矮人王,
九戒归尘世必死凡人,
一戒归黑暗王座上黑暗魔王,
魔多之地,阴影潜伏。
魔戒至尊,统御众戒,
魔戒至尊,寻取众戒,
魔戒至尊,缚众戒于,
阴影潜伏之魔多之地。”
父亲用笔在“魔戒至尊,缚众戒于”下方重重地划了一道,墨色深浓,力透纸背。
这线划得如此用力,几乎要割裂纸张,透出一种不容置疑的信念。
我怔怔地凝视着这行被圈点的话,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搏动。
魔戒至尊?
父亲想告诉我什么?
关于我?
关于他自己?
那个永远矗立在权力核心、如磐石般稳固的父亲,他心中认定的“魔戒至尊”是谁?
纷乱的思绪如潮水翻涌,一个模糊却强烈的念头,如同沉船浮出记忆的漆黑水面——指环!
父亲生前,确实定制过一批特殊的指环。
并非华美的珠宝,而是简约的黄金指环,冰冷坚硬,泛着沉钝的金色光泽。
他郑重地赠予了他最核心的内阁成员们,每人一枚。
而他自己那枚,还有一枚……是给我的。
我猛地起身。
在仓库另一边仔细搜索,指尖终于触到那个小小的丝绒方盒。
打开,两枚指环静静躺在深蓝的衬底上。
父亲的那枚明显更宽厚,边缘已被经年累月的摩挲浸润出温润的光泽,仿佛承载着他无数个深夜伏案批阅文件的疲惫时光。
我拿起自己那枚,冰冷坚硬,戒圈内侧靠近指腹的地方,一个极其微小的凸起触感传来。
我凑到灯下的光线里,眯起眼仔细辨认——那是一个细若蚊足的蚀刻字母:“V”。
字母?
这个“A”是什么?
名字的首字母?
某种代号?
内阁成员们的指环上,是否也有?
父亲那枚呢?
念头如电流窜过。
我立刻翻出父亲那枚宽厚的指环,屏住呼吸,指尖在内圈壁小心地探查。
果然!
在几乎相同的位置,一个同样微小、几乎无法凭肉眼察觉的凸起。
是字母“R”。
内阁成员……名字……字母……线索的碎片在脑中飞速碰撞。看来之后要去妈妈那边看一看了。